白轻染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都这么晚了,再不回去,妈又要打电话来问了。
“是啊,就是没事做!”
听到他如此肯定的话语,白轻染懒得回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注意到林梓孤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白轻染的办公桌上一会儿,眸子一凌,随即掩饰了下去。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白轻染背起自己的包就要往外面走,却被林梓孤一手拉住,往自己往自己的车里拉去。
白轻染不明所以,想要伸手拉开门离开,却发现门给反锁了,她看着一脸邪笑的林梓孤,有些不满地道,“你这是做什么?放我下去!”
林梓孤没有说话,只是发动车子往前开去了,他看了一眼白轻染,走回过头来继续看路。
白轻染还想在说什么,却发现林梓孤开的路正是她回家的路,于是她也就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静静地等着林梓孤开车。
她不知道为什么林梓孤突然这么好心要送她回家,她有些猜不透他是安的什么心思。
他们每一次见面都是以不愉快而结束的,像现在这样有些和谐地坐在一辆车里好像还是第一次,尽管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看着林梓孤将车子听到了自己家门口,她有些诧异,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家具体住在哪儿,他就这么准确无误地停在了门口,引得白轻染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到了,还不下车吗?”林梓孤挑眉。
“啊?马上!”白轻染下了车,身后的车如同火箭似的直接飞了出去。
看着那辆车子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眼前,白轻染嘴角弯了弯,似乎这个人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坏呢!
“少奶奶,你回来了?”管家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白轻染回头看到管家正拿着车钥匙,想来应该是要取车,看来妈在家里等的有些久了,就打发管家去公司找她顺带将她给接回来了。
“嗯,管家,我妈在厨房吗?”白轻染开口询问着。
“是的,少奶奶。夫人正在厨房给你热鸡汤呢,你回来了,就快进去吧,夫人等久了。”
白轻染点点头,刚脱下鞋子,就看到文茗萝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回来,脸上那抹担忧立马消失了,“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我让管家去接你!”
“加班有些晚了,正好同事也在加班,就顺路送我回来了!”白轻染顺口撒了个谎,因为她不想文茗萝担心,也就没有将林梓孤的事情说出来。
文茗萝一手接过白轻染手中的包,一手拉过她带到饭桌上,此刻饭桌上正放着文茗萝热好的鸡汤,以及一些精致漂亮的糕点,都是她最喜欢吃的。
她心里暖暖的,有些感动,好久没有这么温暖过了,就像她妈妈还在世的时候一样,那样的温暖,可是文茗萝给的温暖却又有一些不同,可是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
她用小碗盛了一些鸡汤出来,就这糕点解决了温饱问题。
跟文茗萝说了一些贴心话后,才去自己房间里睡觉。
某高档酒店,林梓孤正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摇曳着自己手里的红酒杯一点一点品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哪儿来的好心将白轻染给亲自送了回去。
他似乎对白轻染越来越关注了,这好像有些出乎意外了,只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回到酒店就将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就是不想被人打扰这个晚上的安静,只是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他还是接了起来。
“梓孤。”
是白泽的声音。
“你有什么事吗?”林梓孤一如既往地冷淡。
白泽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她知道他还在怪她当年执意出国留学的事,她有些歉意地道,“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好,怎么不好,我可是好的不得了!”想起那段没有白泽,他过的都是度日如年的日子,只是现在说起来,却有些轻松。
“梓孤,你知道的,当年我必须那样做。”白泽的声音显得有些嘶哑,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够得到林梓孤的原谅,可是她知道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过多的解释。
因为她的本性是高傲的,不容许她有任何的一丝卑微,她从小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成长,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卑微,现在她更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了。
“是,我知道。我们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林梓孤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只是他的面容上已经走了些许泪水,他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白泽被林梓孤挂掉电话,一瞬间不知道要做什么,她坐在窗边,手中摇着酒杯,嘴边滑过一丝苦笑。
似乎有什么开始变化了?
次日,白轻染早起坐了车子就去了公司上班,她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昨天的她已经完成的文件,此刻已经没有在桌子上放着了,而且也没有多的文件,看到这里她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今天应该要比昨天轻松一些吧。
她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久,就看到有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向她走了过来,她俯下身子,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差点晃吓了白轻染的眼睛。
“喂,新来的。没想到你有些手段呢,现在我们部门可是不敢得罪你呢。”肖桥说着,脸上的鄙夷毫不掩饰。
白轻染听了,有些诧异,难道她的身份曝光了?可是这不可能啊,她掩饰的很好啊!
她低着头,没有理会她说什么,只是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哟,还装高冷呢,没看出来嘛,你也是个会装的人啊!”
嘲讽的话语,白轻染听得有些多了,也就不以为然,更何况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装糊涂,来敷衍。
肖桥见白轻染依旧不理会她,心里有一股愤怒,哼,神奇什么,不就是个被人包养的情妇嘛,有什么好神气的!
倒是坐在白轻染一旁的白衣女子,穿着有些朴素,可是看起来却挺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