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染苏醒的时候,正被人死死地按在椅子上,透过小孔看着正在举行的结婚典礼。
眼前的一幕正是她心中曾经幻想过的婚礼,白泽身着一袭昂贵的婚纱,周身都是大红色的玫瑰,映衬着特别动人,她面容上的笑在她看来竟然有些扎眼。
而她身边的那一身黑色礼服的林梓孤眼神里满是柔和宠爱。
白轻染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和她当初的婚礼可以说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这场面浩大的让她心里难受。
她还看到了殇沐辰,殇沐辰是作为好友来参加的,只是他一脸的阴郁,显得她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不敢看下去了?看到自己的丈夫跟自己离婚还娶了别的女人,心疼了?呵呵……”沐漪雪刺耳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偏头看着让人将她绑来的沐漪雪,眼神里充满不屑,她还真没看出来沐漪雪居然有这般能耐。
“那你呢,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你就一点儿也不冲动?别说笑了,要是你真那么仁慈,你就不会将我绑来了。”
要知道白泽和林梓孤的婚礼就在她离开一周后就举行婚礼了,而这一周她则是在安铃兰家里住着,前不久她醒来就被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暗处看着白泽和林梓孤的婚礼。
“白轻染!”沐漪雪恼羞成怒地打了她一巴掌,白轻染的话可以说是正扎在她的心口上。
这一巴掌打的狠,白轻染嘴角一丝丝血迹流了出来,她的目光依旧厌恶地看着沐漪雪。
林梓孤和白泽的婚礼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沐漪雪不再机会白轻染的嘲讽,而是睁着阴狠的眼睛看着台上的人。
白泽,就让你再高兴一阵子吧。
哼。
“带她下去,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吧!”
“是。”
站在沐漪雪身后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伸手劈在白轻染的脖子上,白轻染眼前黑了过去,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两个人相拥接吻。
沐漪雪站在白泽要去换衣 厅内,她在等待白泽的到来,目光扫过这一排排供白泽挑选的衣服,内心的嫉妒迫使她拿起了梳妆台上的剪子,每扫过一件衣服,剪子就落在衣服上。
衣服被她内心的嫉妒用剪子剪的破碎不堪,完全没了以前的样子。
看着面前的一对破烂,她咧开嘴笑了笑,白泽,不能阻止你们结婚,但是我却可以让你过个不高兴的婚礼。
总有一天她会站在白泽现在所站着的位置和林梓孤成婚的,总有一天。
嫉妒并没有使她完全丧失清醒,听到门外传来的淡淡脚步声,她走到一边的大大的窗帘将自己的身影隐藏了进去,只要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有人在那里的。
白泽伸手搂住林梓孤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林梓孤笑了笑,搂着白泽腰间的手松开捏了捏她白嫩细滑的脸蛋。
“啊,疼。”白泽娇声叫唤着。
“我这点力气你就叫疼,那今晚的疼你怕是受不了吧!”林梓孤坏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
温柔的
样子实在令人心动,这坏坏的话,惹得白泽面红耳赤,娇羞不已,什么时候林梓孤对她说过这么不害躁的话了。
今晚,她就要属于他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就特别开心!
“好了啦,说这种话你也不害躁,我进去换衣服啦,一会儿还要去敬酒,你先去休息室里等我。”白泽推了推林梓孤,满脸娇羞,随后转身推开了换衣间的大门,将林梓孤关在了门外。
林梓孤看着白泽这个模样,摇头失笑,这样的白泽,真像两年前的她,那么纯真,活泼可爱。
穿上婚纱的她,真的特别动人,那种美丽他想了两年多,现在看到了,竟然有种恍然如是逝的感觉。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孤独地站在婚礼台上,无助可怜的样子,那眼眶里满满的泪水,虽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怎么会想到她呢!
该死!
林梓孤甩头将白轻染的面孔甩出脑袋,又想着今晚他就可以和白泽彻底成为夫妻了,面孔上竟然难得挂起了一抹真诚的笑容。
白泽将门好关上,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只是转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她面容就阴沉了下去,到底是谁!
看着衣架上所有的衣服都被扔在地上,剪的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内心的怒火熊熊燃起,竟然想要在她的婚礼上下手,千万别让她查出来是谁,否则别怪她不客气!
“生气了?”从某处传来阴森森的声音,引得白泽心口一震,她转过头看着窗帘某处的凸起。
“沐漪雪?是你吧,别躲着藏着。”白泽的手从地上的被剪破的衣服上离开,站了起来,拖着略微笨重的婚纱向窗帘走去。
“白小姐果然明智,那么,不如你来猜猜今天我想要做什么呢!”
沐漪雪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白泽一身洁白的婚纱加上一张暗沉的脸,就知道此刻她心里是有多么的愤怒。
白泽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婚纱,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刻意地在沐漪雪眼前晃了晃,随后放在自己的眼前,“你看,这价值连城的戒指需要让我来猜今天要做什么吗?不管你怎么做,这都已成定局了。”
沐漪雪的眼神动了动,站在白泽身后的人得了眼神,立马敲晕了白泽。
看着白泽晕倒在地上,沐漪雪嫌弃地看了一眼,对着站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人道,“把她身上的婚纱给我扒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剩。”
“是。”
黑衣人听令,蹲在白泽的面前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里面穿着的里衣。
“按照计划办。”沐漪雪按动一个开关,墙壁一侧突然开了个门出来,看着里面被人绑着已经醒过来的白轻染,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黑衣人将白轻染手上的手链扯了下来,引得白轻染娇呼一声,看着手腕上的伤痕,白轻染恨恨地看了一眼沐漪雪。
再看到晕倒在地的白泽,她心口一紧,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沐漪雪显然看在了眼里,嘲讽道,“怎么,现在还有心情担忧别人?”